chapter 49
朴宰灿错愕,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朴栖含能说出的话。以前做爱时朴栖含也会说一些荤话,或者喊他宝宝、老婆,再配着朴栖含那张一本正经的脸,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。还有的话大概都是在片里学的,经常说着说着就脸红了。
但面前的朴栖含却并未给他这种违和的感觉,反而像是脱口而出一般,眸子里的欲望快要将他湮灭,像一个嗜血的野兽。他不可置信,觉得面前的人太过陌生,这哪里是喝醉了,这分明是换了一个人。
太奇怪了,都不像是朴栖含。
双腿被狠狠地再度往外掰开,他整个人呈一种很怪异地姿势躺在地上,朴栖含跪在他的双腿间,一只手摁在他的大腿内侧,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的性器。驾轻就熟的手法出乎意料地温柔,欲望竟真的被挑起来了,他咬紧牙关,勉强止住因舒服发出的哼哼声。
要是真发出什么声音,那太奇怪了。
看着身下的人明明被伺候得很舒服,却闭着眼不肯看他的样子。朴栖含眯着眼,心里有点不爽,他松开手,拖起朴宰灿的屁股。
腿垂在身侧,似乎故意和他作对一般,朴栖含故意压了压,他绷起小腿,不敢乱动,觉得自己像极了被翻开盖的螃蟹,任由朴栖含采撷。
他抬眼,那根勃起的性器,尺寸很可观,硕大的阴囊挂在紫黑色柱身旁,甚至让人生怖。朴宰灿只是看了一眼就脸红地挪开眼,这下子让朴栖含的脸色更黑了。朴栖含握住性器,挺腰,径直捅了进去。
下身如同被撕裂一般,痛得要命。
朴宰灿双目紧紧闭上,浑身渗出冷汗,他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,久久都没有缓过神。一瞬间,他以为自己死了。
没有润滑,龟头卡在小穴里,哪怕用手指扩张了,也只堪堪进入一半。他被压在地上痛得紧绷身体,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。
他没办法放松,朴栖含也没办法进去的舒服。卡在中间,像是一颗肉钉,死死地堵在中间,两个人都倒吸一口冷气。穴道被撑得很大,几乎变形,连褶皱都被抹平。
朴宰灿痛得连扭动身体挣扎的力气都无,他难受得想哭,五脏六腑都跟被撕裂一样,一阵又一阵的痛。他一会儿觉得自己被炙烤,甚至连血肉都被火苗撕裂分食。连呼吸都困难了,身体又痛又热,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着他,他想出声哀求,却说不出话来。
朴栖含近乎贪婪地望着身下的人,额头冒着冷汗,双颊却浮现着淡淡的潮红。脸上的泪痕很明显,像是一个瓷娃娃,一碰即随,却激起了他的兽欲。
小穴里好烫,穴肉疯狂地吸附挤压着性器,爽得他差点直接射出来了。他凭借着本能挺胯往里肏,但身下的人却止不住地颤抖,不吭声但是呜咽声还是从喉咙中泄出来一点。
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不禁生出一丝怜悯,想吻去朴宰灿眼角的泪。
朴宰灿别过头,躲过朴栖含的吻。朴栖含愣了一下,想伸手去擦朴宰灿脸上的泪水。
朴宰灿以为又要被掐脖子,抬起手臂发了疯一般去推朴栖含。朴栖含想帮忙拭去眼泪的手被推开,原本的怜悯心消散。凭借着仅有的理智,他真的想去找所谓的润滑剂,这样能够进入得顺利一点,也让身下的人舒服一点。
如今这样相互不配合,两个人都不够爽。
“你,别不识抬举。”
语毕,朴栖含皱着眉,撤出性器。但目光依旧不善,朴宰灿合不拢腿,躺在地上无声地流着泪。被折磨得泛红的穴口却像是合不住一般,汩汩往外流水,他隐约闻到了血腥味。
朴栖含似乎也嗅到了,好似野兽一般,目光似乎变得更可怖了,似乎被情欲所控制。他弓着身子,脸埋进双股里,伸出舌头舔穴口,朴宰灿几乎是下意识合拢腿,却再次被钳制住。
他只能看着朴栖含握住他的腿,舌头激烈地舔着他的穴口,被舔弄的感觉很奇怪,又痒又麻,力度也好温柔,像是在哄他。朴宰灿觉得难为情,出声想让朴栖含别舔了。
可朴栖含却卷着舌头,学着性器抽插的模样,在穴口出搅动。朴宰灿抓住床单,连脚趾都蜷缩。朴栖含掐着朴宰灿的腰,更加激烈地舔弄。朴宰灿被舔得发出哼哼唧唧地声音,连眼角都因为情欲泛了红。
性器勃起,好难受,他甚至怀疑自己要被舔得高潮了。
但一想起自己居然被舔得很享受,朴宰灿立马再度闭上嘴。朴栖含将这一切收入眼底,没说话,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绳子,大脑已经记不得这是什么时候备下的了,他扯了一下,绳子很细但是捆绑手和已经足够了,只是有点粗糙,估摸着会磨破手腕。
但一想到刚刚朴宰灿再次推开了他,他便径直走过去。朴宰灿毫无力气地躺在地上,他没两下就将手腕绑在一起了,褪去剩余的衣服。
皮肤很白,在室内光下尤其泛着莹光,甚至还有点粉嫩。脸上的泪痕,怎么都有一种被糟蹋的美感。朴宰灿别过头,不愿意看朴栖含,却再度被捏住下巴,被迫仰起头直视。
“只要你不跑,我就轻一点。”朴栖含附在他的耳边,恶略地舔着他的耳垂,“可是你想跑。”
朴宰灿被压在身下,毫无抵抗之力,不说话也不配合。直至穴口里再次被撑开,他咬着牙,脸再次变得煞白,身体发颤。那根勃起的性器直接破开层层肉膜,硬生生地全部挤进去了。
朴宰灿近乎晕厥,整个人陷入了迷蒙的状态,直至胸口传来一阵刺痛。他的乳头被朴栖含含在嘴里,像是故意刺激他一样,用牙齿轻轻摩挲后吐出来,再狠狠地落下牙印。
看见他醒来后,朴栖含笑了一下,而后挺起胯,狠狠地在小穴里抽插,不做任何停顿地往里撞。他甚至觉得已经被顶到了胃,像是小说里写的那样,连小腹都被顶住了阴茎的形状。
被顶得好难受,双手被捆绑住,乳头上落着两个很深的牙印,连腿都被朴栖含搭在肩上,他像是任人摆布的布娃娃。
眼泪不断往外流,他丝毫感受不到快感,痛得近乎撕裂,天地都在旋转,他看见墙壁上映射出两人交合的体位。一瞬间,他觉得自己像是为朴栖含的性欲玩具,那么讨厌他,觉得他是拖油瓶了,为什么还要和他做爱。
还要强迫性地和他做爱。
因为讨厌他,所以要让他疼,不带套,不用润滑剂。不愿意亲吻他,一丝一毫的前戏都没有耐心去做。
他累急,心里发凉,不愿意在看,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性欲娃娃,闭上嘴不肯发出声音。可闭上眼却还是能听见肉体碰撞的拍打声,交合处的水声。
可稍过一会儿,连天地都在旋转,他觉得自己被撞得魂飞魄散。被顶到某一处时,他本能地颤了一下,声音再也压抑不住了。
“啊——朴栖含……”
朴栖含却好似更兴奋了,挺着胯,狠狠地往那一点撞。像是野兽,脑子里只有交合的念头。朴宰灿痛极,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,哪怕他闭紧牙关,也会时不时地被迫喊出来。
朴栖含压着他,时不时咬着他的耳垂,问他爽不爽。他不回答,朴栖含就发狠般折磨他,堵住他的龟头,不准他射。
他哭着一遍遍重复:“爽……”
朴栖含这才放开他,让他射了出来。
射精后有片刻的喘息时间,朴栖含的性器已经硬到不行,但还未射,他怀疑朴栖含要射在里面,但他根本没办法制止。
大概时头脑混乱,他想起了以前——
朴栖含在做爱时一度比他还传统,只接受面对面的姿势,连后入都得他挑逗那才肯。连给他扩张都怕他不舒服,润滑剂要用手心暖过才往里推。
做爱时,朴栖含每次都戴套,虽然不喜欢那一层硅胶薄膜包裹的感觉,但哪怕再急切也会戴套。他反问,我又不会怀孕,可以直接射进来,清理就好了。可朴栖含总会一边撕开避孕套,一边哄他,说怕他生病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那道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。
朴宰灿闭眼,“没想什么。”
可这话像是惹恼了朴栖含,他抽插地动作更发狠厉。朴宰灿被肏得浑身乱颤,眼泪不断往下掉,却怎么也不肯再次示弱。
朴栖含更加生气,发了狠般乱撞,根本不管身下人的感受。朴宰灿低声呜咽,他再次闻到了血腥味,刺痛是从手腕处传来的,手腕几乎不能动,像是韧带被拉伤了一样。
终于,朴栖含在甬道里射出来了,神色餍足,闭着眼,似乎还未从射精地快感里缓过来。朴宰灿被精液烫得抖了一下,朴栖含拔出性器,起身去了浴室。
他躺在地上,大口地喘气。